旁边一个啜泣的女声激动地道:“大夫他醒了!”
我吓了一跳。
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位亲密的朋友,至于亲人,那就更是没有了。
我可是个孤儿。
“拾肆啊,以后可别做傻事了。”
我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思忖,叫我“十四”,大概就是孤儿院的朋友,可是我确实不认识她。
“你……?”我试探地发出一个音节。
“我想起有事,回头去找你,你的门敲不开我怕出事就报警了,还好我去的快!”女人后怕道,“医生说如果是不及时送医院洗胃,就你吃的那些药,早够死个八百回了!”
“你这孩子怎么想不开呢?”
洗胃?
所以我这么疼,是洗胃洗的。
可我之前不是做的心脏手术吗?
就像坠入了梦中,我一时蒙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桃花眼,柳叶眉,一张小脸能嫩的掐出水来,绝不可能是二十六岁的孟拾。
半日之后,我面对镜中面孔陌生的少年,终于搞明白了现状。
我,孟拾,死了但没完全死,而是变成了眼前这个名为“孟拾肆”的人。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名字太相似,上帝一时看错了眼,将魂儿勾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