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我多想了。
我费力地将戒指摘下来,戴了五年的金属环像是重重的枷锁,在我手指上留下深重的痕迹。
映着光看去,戒指内侧两个大写字母“s”被磨损得没那么清晰,不知道“zy”是不是也模糊了。
我皱眉思索,上次没注意章陌生有没有戴戒指。
或许早就被他摘下来丢到某处了吧。
叮咚一声手机收到消息,桑吉催我快去,将戒指随手放进口袋里,我穿上新买的外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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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吉穿了一身挂满金属饰品的皮夹克,镶着密密麻麻的铁钉,站在霓虹灯下闪闪发光,像个移动的led灯,他抓了一把头顶炸天的黄毛冲我叫:“你终于来了!”
我讶然:“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
桑吉把我按在吧台边的座位上:“表演快开始了,你在这儿先坐着。”
他匆匆跟我说一句,抱着吉他跑着跳上台。
他们乐队今天在这里驻唱,桑吉是主唱。
“一首原创歌曲,送给在场的朋友们!”
他清冽活泼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层层传播,我的心也为之荡漾。
场子很热,蹦迪的人高举着手为他们鼓掌,灯红酒绿交错映在他英俊的脸庞。
我点了一杯玛丽格特,没怎么喝,光顾着四处看了。
明知不合时宜,我还是想起章陌生来。
章陌生十七八岁时也爱玩,爱打游戏,爱骑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