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季新帮温辞用棉签擦着碘酒问道,说着还对着温辞脖子的伤口处吹了吹,还没等温辞回答他像是想到什么,又问:“伤口挺深的,要不还是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有点。”温辞说道。毕竟他也不是不怕疼的铁人,不过这点疼还是能忍得住。其实他那么说还是有私心的,就是想要季新心疼他,“不用打,再说了我打狂犬疫苗,那你成什么了。”

一听这话,季新低头拿纱布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温辞一眼,然后又垂下了头,幽幽道:“人呗,还能成什么。”

温辞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看着季新抿着唇一脸认真的给自己包扎,白皙的小脸上偶尔露出的关切和小心翼翼的动作让温辞很受用,也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宝贝……嘶!”温辞低声唤了一句,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一股力按着,伤口火辣辣地疼,也让他住了嘴。

听着温辞吃痛的声音,季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双手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胳膊,没好气的瞪了温辞一眼说:“疼死你算了,别乱叫。”

“好。”温辞在心里叹了口气,没了暧昧的氛围做掩护,这么叫确实有些突兀。

尤其在这场“战争中”自己还是过错方,只是刚刚见季新乖巧的模样,下意识叫出来。

这么听话?季新闻言眉梢一挑,视线在温辞面上一扫没有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轻柔了些。

包扎好,季新盯着纱布看了良久,久到心里有些细密的疼,可道歉的话打死他都是说不出口的,嘴硬道:“你也别觉得我欺负你,这是你该受着的。”

“我懂,这不是欺负。”温辞道,看着季新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他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紧逼,循序渐进方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