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车尽头,树立着一块海拔高度4506米的石碑,不少游客围在那里合影。
“沥沥,要去吗?我给你拍。”奚予洲问。
两年前他们的旅行都是谢沥在纪录,这一次他希望手机里全是谢沥的身影。
“去!”谢沥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紧张地站在石碑旁。
“你摆个动作。”奚予洲喊道,按下录像键,看谢沥的神态,还以为是被人逼迫上山的。
谢沥往两边看了一眼,学旁边的大姐比了个耶,奚予洲录制时拍了几张照,把那些窘迫拘束的神情记录下来,等回去慢慢欣赏。
拍完他赶紧走下来,悄悄在奚予洲耳边说:“感觉好多人盯着我,尴尬死了!”
“那我要把你捂严实,不让他们看。”奚予洲顺手把羽绒服的帽子套在他头上,后脑勺都别想看。
“快去爬吧,刚才听他们说往上还有一千米。”谢沥没在意,一直就这么顶着帽子。
“嗯,你拿着氧气瓶,难受了就吸两口。”
奚予洲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递给他,格外了解说:“别逞能。”
“我用不着这个。”谢沥不愿意接。
奚予洲沉下脸,严肃道:“拿好,高反可不是开玩笑的。”
谢沥瞅着他面色不对,还是接下来,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阶梯往上爬。
云层渐散,露出蓝色的天空层,阳光照耀下雪山逐渐变得清晰,灰色的山壁上落满白色的细雪,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