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沥习惯性上手摸了一下,果然烫得要命,屋里来了客人,不好再让奚予洲在客厅躺着,说好早起就让他滚蛋的,不知道烧到多少度,开车出事了还得算他的。
“去我屋里睡,抽屉里有体温计,自己量一下。”
奚予洲得令内心雀跃地跑进谢沥的卧室,十分庆幸生了这个病,虽然浑身发晕无力,难受得很,但是能进沥沥的卧室,遭这个罪也值。
被晾在一旁的秦肖问道:“他谁啊?”
谢沥面色不太自然,“我一朋友。”
“放屁,你江城哪里还有我没见过的朋友。”秦肖明显不信。
谢沥:“不是江城的,说来话长。”
“唉,刚刚开门的时候我操,还以为敲错门了,头发这么长还长那样,要不是比我高半个头,妥妥一姑娘。”秦肖夸张地比划。
谢沥不想和人讨论奚予洲,转移话题道:“你今年来这么早干什么?”
“哎呀,这不是等会儿要去我老丈人那儿嘛,怕呆得久,来不及给你们拜年,就先过来了。”秦肖得意道。
“今年都上他们家拜年,我岂不是得准备好红包了?”谢沥给他倒了杯水。
“兄弟我努力努力,红包记得整个厚的,不厚不让上桌。”
“你就惦记着!”
秦肖看他从沙发上抱走一床被子,“昨晚这么冷的天,你让人家睡沙发,除夕都到你家过年了,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