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那个傻子。”奚予洲说出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
“那也是你,怎么还吃自己的醋?”奚瑜不以为然。
“我现在又不傻,总不能再被人敲一下去找他。”再找人敲一下,说不定连谢沥都忘了。
“那就装呗,他喜欢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搞到手再说。”奚瑜说话直接,她没什么感情经验,和现在的丈夫相敬如宾,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她不信以弟弟这相貌和条件,还有追不上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男人。男人与男人,不会出现孩子这种羁绊,没有顾虑拿起放下应该都很轻松。
能和他弟谈一场长久的恋爱,一点儿也不亏,那个男人没理由不答应。
奚予洲不再说话,像傻子那样对待谢沥还能去试一试,让他装傻子简直是把自尊心放脚底下踩,他一个正常人凭什么去装傻子,傻子哪一点比他好。
吃完饭,出门路过饭店前台,他无意中看见上面摆了一只米白色的兔子玩偶,想起来他和谢沥也有一只类似的——背后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兔子去哪里了?似乎当时在医院他让人扔掉了。
“去江城也不能一心扑人家身上,别把魂丢了,还要记挂着点公司的事。”奚瑜提醒道。
奚予洲哪有心思留意她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想着那只兔子,敷衍地点了点头上了车。
他给郑淮打电话让他问一下当时在医院的保镖把兔子扔哪儿了,看还有没有找回来的可能性,如果能找回来,谢沥或许会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