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我还有半个小时到家,叫上华哥和决哥他们喝酒去。”
谢沥一路开车到家楼下的烤鱼店,这段时间奚予洲在吃的上没亏待过他,但那些山珍海味在他眼里毫无食欲,论谁被人限制人身自由都没心情吃饭,想到大口喝酒吃肉的爽快情景,心情好了许多。
跟几个兄弟伙一身轻松地吃完东西,离开的时候秦肖叫住了他。
“怎么了?你不和他们一起走?”谢沥问道。
“我看到你手腕上的伤了,大家应该都瞧见了。”秦肖指了指他的手腕,他们这群在楚王宫工作过的人,和条子打交道多,都知道那是什么痕迹,“要是真遇到啥麻烦了,和哥几个说,我们绝对二话不说帮你。”
谢沥才想起来那天被手铐铐住,挣扎得太厉害手腕留下破损的印记,至今还未褪尽,他下意识往袖子里缩了缩,故作轻松搂上他的肩,“真的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人好好在这儿就行。”
秦肖见他不愿意说实话,便不再探寻隐私,“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你记得好好给陈厂长赔个礼,这几天电话都打我爸那儿去了,不然工作保不住可别怪我。”
“知道,谢了!”
回到家中,谢沥直接倒在床上,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熟悉的味道使他感到安心,终于不用再紧绷着神经,想那些槽心事和槽心人。
奚予洲落地桑纳后,第二天上午开了个紧急会议,下午飞到普吉岛,开始和政府部门交涉,这次事情较为棘手,有本地的房地产企业从中作梗,让项目进度遇到阻梗。
接连转轴,在两地之间来来回回忙活了半个月,才尘埃落定,土地成功批了下来。
这事忙完后奚瑜约他出来吃饭,选了一家环境较为静谧的东南亚餐厅,安静又能小音量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