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份应该多的是男人前仆后继,怎么还会记挂着他。
谢沥不由得想起小傻子,亲一下都会征求同意,会撒娇会卖乖,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不对,他们从来不是同一个人,他的小傻子已经不在了。
思及此,无法言说的悲伤油然而生。
他很想小傻子,永远跟在他身后傻乎乎地叫沥沥,沥沥可是人丢了,手机也丢了,一张留作念想的照片都没有。
郑淮向奚予洲转达谢沥的话,稍微婉转做了修饰,否则以老板的性格大概会迁怒到他。
奚予洲坐在办公室里听完他的汇报,手里的钢笔轻轻敲打着桌面,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吐出四个字:“不知好歹。”
郑淮呼吸一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停止流动,让人大气不敢喘。
他知道,这位少爷生气了。
“行了,你出去。”奚予洲说道。
郑淮如释重负果断出了办公室关好门。
奚予洲反转椅子,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蓝天和雨林景观一览无余,却舒缓不了那阴沉的脸色。
直男?好笑,说得像没被他操过一样,还不是被他压在床上操到高潮。
给他脸还不来,那就算了,也不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