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予洲突然觉得没劲,松开他的脖子,让对方终于有一丝畅快喘息的机会,接着拔出来让严霖用嘴帮他草草的口射了。
完事后,他没有得到彻底的纾解,心情不太好面色阴沉,长发散落在赤裸的肩臂上,眼神看得乔霖感到胆寒。
“你走吧。”到底没对乔霖说重话。
“洲哥,你要是玩大点,我也可以”乔霖知道,一旦今天踏出了这个门,以后再也跟不了他。
奚予洲没说话,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他,乔霖立刻爬到他脚边,伸手想要去触碰尚未软下去的性器。
“你走吧,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奚予洲声音渐冷。
乔霖吓得手缩了回去,“洲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立刻穿好衣服滚出了门。
对方卑微祈求和狼狈的样子让奚予洲兴致全无,忍不住想到了谢沥,那人绝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两人做爱,他不够乖不够有情调,却会宠着他包容他,绝不会谄媚恭维他,更不会怕他。
连续几天,奚予洲换了好几个人做,都觉得没那个劲,要么只做了一次要么没做完,全让他们走了。甚至妥协让朋友帮忙找了一款类似谢沥那种肌肉线条分明的,在床上还是像狗一样听话,又硬又闷,更加无趣。
听话的不听话的,会叫的不会叫的,娇软的硬朗的,他都试过,没有一个和那人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