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尔弗雷德叼着烟卷,含含混混地说,“笑一下。”
他拍了几张君特看报纸的照片,又让君特去窗边站着,“看我——笑——”
君特哈哈大笑,“你的样子……你拍照的姿势像三流杂志的记者……”
“这还是萨克森产的相机呢。”阿尔弗雷德将烟头捻灭,“我觉得这次拍摄有进步。”
时针指向九点,必须要离开了。仆人为阿尔弗雷德披上风衣,他打发他们下去,对看热闹的君特招手,“过来,过来。”
君特跳下窗台,刚刚他盘腿而坐的姿态让阿尔弗雷德不禁想起了那个坐军用马扎的少年军官。他让君特替他系纽扣,君特打量他的军队风衣,伸手将略章扶正。
“要回你的拖车去了?”
“是啊,我宁可死在办公室,也不想回格兰瑟姆宫。帮我系衣带。”
“我的元帅,你干嘛不自己动手?”
“我是元帅。”
“我也是。”
阿尔弗雷德捏了下君特的鼻尖,然后将他揽住,“虽然你也是元帅,但我希望你要尽快学会做这些琐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