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指挥没关系。”
君特吃下了第二碗布丁。整个下午,他一直蜷缩在那张大椅子里,若有所思地盯着雨中的草地。
夜里,君特换上了睡衣。阿尔弗雷德亲手解开了睡衣的衣带,瘦小的身体露了出来。
“可以吗?”他问。
“请。”君特用被单蒙住脸,但并没有要求关灯。他似乎对亲密的接触没多少经验,僵硬地躺着,任由摆布。午间,他逃去浴室洗澡时,阿尔弗雷德注意到床单上浸润了一小块血痕。是他太粗暴了么?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抚摸与亲吻。君特开始小声喘息,“痒。”
“我把你弄疼了?”
“我的脚踝扭伤了,你知道的。”
“中午……你流血了。”
“啊,很正常。我经常磕磕碰碰,也许腿撞到了什么地方……”
“君特,”阿尔弗雷德拽下被单,“看着我。”
笼罩在昏暗的灯光中,君特耳尖通红。他的皮肤又软又热,汗津津的。“要聊天吗?”他坐起来,去找他的手表,“让我看看到底几点了——”
“我讨厌你戴手表。”阿尔弗雷德说出了心里话,“我想,有好几次,我都想把那块手表偷偷扔了。”
“为什么?”君特讶异,“我得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