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在哗哗的雨声中,阿尔弗雷德起身拧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犹如一团温柔的火苗。床头扔着衬衫,他摸了摸衣袋,依然没有烟盒的影子。
“几点了?”君特问。
“吵醒你了?”
君特背对着他,褶皱的被单盖住了他大半赤裸的躯体,只露出一小片肩膀。阿尔弗雷德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
老实说,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说不清。道歉过后,君特要求参观“老房子”。“我不想回医院。”他说,“你的房子很有趣……但上次我没仔细参观。”
“参观?”阿尔弗雷德打趣,“那不是博物馆。”
“挺像博物馆的,不是吗?”
“我没那么多钱收藏珠宝古玩……不过我收藏了几把古董枪,你可以看看。”
很快,车开到了金顿宫。对于二人的突然到来,管家略显惊讶。庭园寂寥,草丛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野花。君特站在二楼卧室的大窗前凝神张望,他的头发淋湿了,衣服也被雨水打湿了半边。
“我嘱咐园丁留下草地。”阿尔弗雷德用浴巾裹住他,“野生的环境比较有趣。”
“出太阳时一定会有许多鸟儿飞来飞去。”君特抓着浴巾,他脱掉了鞋袜,光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我可以借用你的浴室么?”
阿尔弗雷德一阵心跳加速,“请。”
“还得借你衣服穿。”君特一枚枚解开衬衣的扣子,“我的衣服……”
接下来,事情就发生了,一切都顺理成章。很难在这种情况情况下保持理智,虽然阿尔弗雷德永远唾弃他的冲动,可他绝不后悔。他庆幸自己做得还不错,起码保持了应有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