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烟快在指尖烧尽的时候，定秋终于抬起头看过来了。

燕明又说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定秋心中一震，他看到燕明坐的端正起来，把手中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碾灭，身体前倾凑过来，看着自己的眼睛说：“我说可以，你想做什么呢？”

他头一次恨自己泪腺过于发达，眼泪夺眶而出，一大颗一大颗的掉下来。惊慌将他从麻木中剥离出来，他迅速抬起胳膊想要蹭掉眼泪。

燕明却伸出手，把他的眼泪擦掉了。嘴上还闲不住：“你要是个小人鱼，我天天捡你的眼泪，咱们又何必去印度呢？”

等定秋真的，彻彻底底反应过来的石斛，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燕明的搁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握住了。

很烫，他想把手松开，又不舍得。

燕明看他低着头强装镇定，反被红透了的耳朵尖出卖了的样子，心软了，声音也不知不觉软下来。

“说话，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呢？”

他一边轻声问，一边将脸凑过去，将定秋的两只手都握起来了。

靠的太近了！

定去觉得自己血液里的水分都要被燕明的温度，燕明的声音蒸发干了，他嘴巴有些发干，不自觉tian了tiian嘴唇。

“不得了哎年轻人，进展这么快？想让我亲你？”

定秋豁然抬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我没有。”

他话音未落，燕明的脸已经在眼前了，随即嘴唇被软软的触碰了一下，燕明的睫毛刮到了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