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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电话已经被那边利落的挂断。

哇——我可真是勇敢。

梁斯想想自己居然还敢继续说出那半句话,简直就是勇者中的勇者,不得了不得了。

他摸了摸自己睡醒还没来得及处理的鸡窝头,从厨房走出来。

定秋正在客厅里帮他写采购订单,看到他过来随口问了一句:“闭门羹啊?”

“嗯……”梁斯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燕哥嘛,可以理解……”

窸窸窣窣写字的声音停下来,等梁斯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听到定秋说:“燕老师昨天发烧,你怎么叫他过来?”

“发烧?什么时候……哦昨天……我不知道呀,他又没跟我说……”梁斯惊恐道:“话说你怎么知道!”

定秋瞥了他一眼,继续核对数目:“我把他从医院送回家才过来的。你不是他的好哥们么,这你都不知道?”

梁斯老脸一红,恼羞成怒:“我上哪知道去!我又不是他傍家的!”

定秋没有继续为难他,应付的点了点头。

梁斯的朋友们多是十几年如一日的老深交,彼此住的都不远,平常下了班离得近的还要互相喊一喊去打篮球。

像这种多人大型活动则几乎都是梁斯牵头——上学的气候他就喜欢热闹,娶了个老婆也和他一样不喜欢在家腻着,他倒有条件把大家常约过来联络联络感情。

这批人和上次婚前单身party的那一批差不多,老同学,老单身的和老蹭饭的。定秋被他们这群无聊的大人围住“调戏”过一次也算是有应对的经验。

甭管他们怎么呼天唤地勾搭来去,都别搭理,等他们自己觉得没意思就好了。

这群人里头就一个厚脸皮的他对付不来,一位自称王叔叔的胖大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