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那个陌生的声音说。

“如果你继续跟过来，我会杀死你。”

说话的对象另有其人？

凌郁离试图在黑暗中找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但眼睛在这里起不了作用，周围仍旧是一片漆黑。

过了好一会儿，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响。

是人的呼吸声，而且很近。

凌郁离可以保证，在他方圆两米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人类，可呼吸就在他的耳边，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那个看不见的“人”可能是背着很重的物品，也有可能是受了伤，总之呼吸又深又沉。

很快，凌郁离惊悚地发现，那竟然是自己的呼吸！

“你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为此搭上自己的性命，傻不傻？”

那个声音嘲讽道。

凌郁离忽然涌起一个念头，要告诉那个声音，努力了就会有痕迹，或许短期内看不到成果，某天的某个时候，发生某件事时，曾经的努力一定会以它独有的形式出现。

几乎是这个念头涌现出来的瞬间，眼前的黑暗忽然被一片雪白代替。

凌郁离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被白雪覆盖的山洞口，烈风刀子一样切割着他的身体，他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来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像是一声叹息，就在他的耳边。

凌郁离想说点什么，山洞里忽然冲出一股暖气，温柔却霸道地将他推出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