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么害羞?”温年低声笑了,捏住凌郁离的下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你明明喜欢的。”

凌郁离白皙的肌肤泛着勾人心魄的粉,嗓音带着细细的颤音,“别说了……”

尾巴灵活地找到了目标,按压拧动。

凌郁离身体骤然紧绷,随即立刻放松,而后小声呜咽着抱紧了温年,茫然地喃喃:“不、不可以……”

“好。”

alpha的目光和说的话截然相反。

怀中哭泣的伴侣彻底激起了他骨子里的狼性,一切交给本能,占有和宣泄成了今晚的主旋律。

……

皇宫的另一角,南锦书躺在温征的臂弯里,忧心忡忡地说:“开始了……应该没问题吧?”

总是喜欢和温年抬杠,仅有塑料父子情的温征难得露出一抹担忧,却还是安慰南锦书:“他们都是好孩子,不会有事的。”

南锦书躺了一会儿,起身下床,温征连忙跟上去。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非要现在做?”他责备的语气中更多的是心疼。

南锦书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有些老旧的盒子,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还在,他松了口气,把箱子放在一边,又拿出一些东西摆在桌上。

他的举动像是清点重要的东西,又像是睹物思人。

温征走过来,揽住爱人的肩,垂眸看着桌上某张照片,叹了口气:“父子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南锦书脸上有了点笑:“他看到今天的阿离,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的。”

“他们的儿子确实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