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松开也不是,继续装鸵鸟也不是的时候,被子被人拿走了。
温年将热好的奶放在床头,把眼神躲闪的皇子妃拉起来,半跪在他面前,眼神含笑:“让你承认对我情不自禁,就这么难为情?”
凌郁离仿佛听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话,眼睛微微睁大。
温年:“难为皇子妃跟我演了那么久的深情。”
“我没有!”凌郁离下意识地反驳。
他没有演,是真的喜欢温年,只不过以前……
凌郁离慢慢握紧了拳头,咬着唇一言不发。
温年并不在意之前凌郁离对他是利用还是什么,他把沉默的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消瘦的背,不厌其烦地说:“我是你的alpha,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相信我。”
凌郁离是爱他的,但可能没那么爱。
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对温年的爱是理智的,克制的。
凌郁离会对着温年撒娇不假,但背后可能还掺杂着别的理由。
就好像在奈比斯山脉的时候,他想要被温年标记,同时也是想借此让温年失去警惕性,偷偷溜走。
联邦的少将,心里永远绷着一根弦,让他不能随心、随性。
昨晚的酒拆掉了这根弦,凌郁离表现出来的,是对温年毫无防备的依赖。
温年是懂凌郁离的,知道他禁锢在“责任”里的真心,心疼他身不由己的难处。
“昨晚的皇子妃是你为我准备的惊喜盲盒吗?”温年调侃,“我特别喜欢。”
“……你别说了。”
“没必要不好意思。”温年把温奶递给他,“对自己的alpha,想做什么都可以。”
凌郁离小口喝着奶,有点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