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透着不明显的暗红,短发里藏着两个小突起。
——那是犄角的位置。
“温年?”
被叫到的人缓缓抬起眼帘,看过来的眼神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这是又到易感期,变成魅魔了?
但是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你先让我起来。”
温年用尾巴将人往怀里拉了拉,脑袋拱进凌郁离怀里,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狗。
凌郁离却被他勒得快喘不上气来了,摸索着捏住了温年的尾巴尖儿。
“松开。”
“呜……”
温年疼得一哆嗦,委屈巴巴地把尾巴收了回来。
“你又捏我的尾巴。”
凌郁离坐在床上,盯着温年看了良久,“知道我是谁吗?”
“老婆!”
魅魔的尾巴讨好地圈住凌郁离的手腕。
见他没反对,抿着笑靠过去,霸道地把人圈在怀里。
凌郁离叹了口气,手指穿过发丝,摸了摸温年头上的两个小突起。
抱着他的魅魔小小地颤抖了一下,舒适地眯起眼睛,呼吸加重,眼神变的极富侵略性。
“你这不是易感期吧?没有谁的易感期这么频繁。”凌郁离说。
温年低头,用一个特别别扭的姿势往他怀里蹭,哼哼唧唧地说:“我想跟老婆贴贴,所以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