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废弃的工厂。”

看他虚弱得睁眼力气都没有，温年叹了口气：“以前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凌郁离会找alpha排解痛苦，也就不会注射镇定剂了。

“以前是没办法。”凌郁离呢喃，“以后……”说着睁眼，静静地看着温年。

温年被他眼含春水的眼神看得心尖一颤，“凌少将，你的表现让我怀疑，联姻只是一个幌子。”

凌郁离过了片刻，轻声问：“是幌子又怎么样，你后悔了吗？”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我那么久？”

依旧是试探，凌郁离回答了这个问题，便等于是承认自己是陪了温年两次的那个人。

两人静静地对视，彼此都想从对方那里寻求一个答案。

凌郁离：“回去吧，我想洗澡。”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副打死也不会开口的表情。

温年：“……”

过了片刻，凌郁离幽幽道：“放心，我不会纠缠你。”

温年身体倏然绷紧。

“等你找到想找的人，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澄清。”

温年额角爆出愤怒的青筋。

“不会耽误你和心上人团聚。”

温年牙关紧咬，隐约看见自己头顶闪着“渣男”两个大字。

“凌、郁、离！”

“嗯……”

把他气得头疼的oga歪在座位上睡着了。

“……”

温年瞪着凌郁离，下颚紧绷，表情凶得像要将他吃了一样。

“行！”温年气笑了，恨恨地磨了磨牙，“以后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