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不舒服,而是不方便所以“不用了”。

手腕只是轻轻拽了一下,腰是用了力气勒的。

他的皮肤娇弱成这个样子,说不定会渗出血来。

当温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乖顺的凌郁离,那种莫名其妙的契合再一次冒了出来。

有可能是他吗?

高高在上的联邦少将,会是三年前在那个被流放的星球,在混乱肮脏的地下城,在昏暗狭窄的房间里,陪自己度过了易感期的人吗?

凌郁离不清楚温年的脸色为什么变得那么难看,疑惑地歪了歪头。

他刚想把手收回来,被alpha一把握住。

“少将今年二十一了吧,有过发情期吗?”

“……”

问oga这种问题是十分无理的。

可温年又是凌郁离名义上的丈夫,问一些亲密的问题不算过分。

凌郁离停顿了片刻,“有过。”

温年握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温年的手倏然握紧,凌郁离吃痛,闷哼一声。

温年触电般放开他的手,看见手腕上的红痕更加明显,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点。

“……抱歉。”温年喉结动了动。

凌郁离看透了他的心思,问:“你想说我是你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