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特地查过如何解毒,再次被咬,凌郁离一点没客气,狠狠咬破了温年的唇。

魅魔的血不似人血那样腥味儿浓烈,反而带着清淡的异香。

毒解了,疼痛却刺激了温年。

凌郁离推拒无效,被某只黏人的魅魔锁着四肢,缠着腰,压到了床上。

……

凌郁离在战场上曾经有过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经历,可温年要比敌人还难对付得多。

结束后他忍不住眯了一会儿,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温年霸道地将他圈在怀里,尾巴箍在他的腰上,三角形的尾巴尖扬在半空中,不时轻轻摆动。

根据上一次的经验,温年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

凌郁离暂时还没打算让对方知道是他陪他度过了易感期。

他轻车熟路地沿着尾巴尖摸到根部,同时俯身在温年唇边轻柔地印下一个吻。

小尾巴愉悦地晃了晃,松开他,乖乖收了回去。

凌郁离顺利地从男人怀里溜走,下床时略感不适,但还能忍受。

他动作迅速地清洗身体,穿上笔挺的军装,重新设定了门禁系统,确保温年醒来后看不出端倪。

随后,开门出去。

亲卫哈迪早已经等在门外。

休息室房门开合之间,哈迪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是青竹。

哈迪飞快地看了眼凌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