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谌对此类传言非常不满,心有不甘地搂着时眠说,“终有一天我要把我俩从同一张床醒过来的照片po到各大平台,让这群造谣生事的玩意儿知道,咱们都和到一张床上了。”
时眠脸皮薄,红着脸瞪他,用手肘戳他,骂骂咧咧,“夜谌,你再不好好说话,我这个月都不和你说话了。”
夜谌又乖乖地哄人了。
今天,苏木那小子趁着自己过生日,放肆地点了披萨,准备犒劳各位背水一战的战士。
世界赛前,所有队员的饮食都需严格地控制,避免比赛期间出岔子。
可这一段日子太苦了,魔鬼般存在的助理教练沈群难得表现出仁慈的一面,点头同意了这一顿披萨。
时眠走到休息室时,小黑和苏木已经狼吞虎咽,活像是三个月没吃上饱饭的难民,bkk边吃披萨还边拿着手机复盘强队的比赛,研究别人的战术与布局。
找了一圈,没看到夜谌,最后发现他站着门口抽烟。
时眠的眉头微皱,正要走上去,却发现夜谌的身侧还站着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外卖小哥,他们在谈话,看样子,气氛和谐,聊得还挺欢的。
夜谌不善交际,和陌生人聊天,基本控制在三句话结束话题,哪里像现在谈笑风生的模样。
外卖小哥的头一侧,居然是顾左,时眠初中时的同桌。
估摸着今天的披萨是顾左送的外卖。
时眠一顿,生出困惑。
这俩人一起吞云吐雾的模样,怎么看起来有点自来熟?
似乎发现有奇异的目光盯着,夜谌回头,对上时眠的目光时,他默默地将烟头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