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想要疯狂地逃离, 有的事,有的人,早就成了过去式,他不愿提起。

夜谌的手撑在门框处,将沈群拦下, 语气强硬,“沈群,你特么别装,你要是真能忘记,你会隔三差五去蹲新开的奶茶店吗?她喜欢喝,你嫌弃太甜,但你陪着她喝。”

见沈群无动于衷,夜谌指着衣柜处,气呼呼地质问,“还有那一柜子没开封的礼物,你悄悄地买,不会是想告诉我,不会是想着留着做遗产吧?”

“你!”沈群 啧了一声,对上夜谌严肃的目光,忽而气焰消了,他低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啊谌,我没有资本了,从前我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打出一片天地,现在我永远上不了战场了。”

他以为,只要他足够努力,他就可以和她并肩而行。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努力就可以了的。

说完,沈群弯下身,绕了出去。

夜谌愣在原地,看着沈群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有不甘地捶了捶门框,“草!”

到了训练室,只有时眠风雨不改地坐在位置上训练,机械键盘哒哒地想着,他在靶场上练枪。

其余人,昨晚喝多了,不约而同地选择迟到。

“队长,早~”时眠从机位抬起头,对夜谌露出乖巧的笑。

两人的机位直线距离最远。

夜谌走过去,手撑在电竞椅上,“崽呐,你说咱们这恋爱谈得,怎么像异地恋。”

时眠抬头翻了一个白眼,“胡说八道,同一战队,咱们还住对门,还异地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