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模范生,怎么和别人打起来了?”时眠不解地问。

夜谌顿了顿,看着时眠的目光变得有点复杂,片刻之间恢复正常,“就……就看他不顺眼。”

“你认真的吗?”时眠追问。

看人家不顺眼就用啤酒瓶敲别人的头,还能不能更加离谱一点?

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夜谌抬手,轻轻地敲了敲时眠的脑门,恶质地逗他,“你猜呀。”

话音刚落,不给时眠提问的机会,夜谌将搭在手臂上的外套取下,披在时眠的身上。

“下午训练,逃不了,我得走了。”夜谌揉了揉时眠的发,低声说,“时神,比赛见。”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往走廊走去。

时眠对着他的背影说,“夜谌,你的衣服……”

“就放你那里。”夜谌招了招手。

“不会又骗我洗衣服吧?”时眠警觉地问。

夜谌爽朗的笑声传过来,“记得手洗。”

时眠:“……”

夜谌往外走,上了车,整个人靠在椅子里,抬手轻轻地按着左眉处的伤疤。

依稀记得,当初流了好多血,他没有痛觉,像是疯了一样,听说他差点被亵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