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怎么喝酒,酒量差,喝了一瓶半啤酒,确实过量了。

时眠走到休息间,翻着柜子找醒酒药,最后只找到一个空盒子,药没了。

他拍了拍脑袋,原本想着就这样睡一觉算了,可想到明天还要练习打靶,宿醉后,第二天会头疼欲裂。

时眠出了门,走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醒酒药,在24小时营业的零售店买了矿泉水,将药吃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已是晚上十一点半,天空还飘着毛毛雨,街道上偶有车辆开过,稀拉的人在道路上快速地奔跑,不知道是怕冷,还是怕雨。

时眠走出零售店时,眩晕感已经没了大半,恰巧迎着凛冽的寒风刮过来,吹得他更清醒了。

今天天气很冷,酒醒了,他心中的愁没有减半分。

都说借酒消愁,都是骗人的。

从零售店到基地的距离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他慢悠悠地走,出门时忘了带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毛毛雨在他身上铺上一层水雾,冷冰冰的。

时眠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下湿漉漉的地板砖,像个发泄脾气的小孩子。

忽而,不远处传来一声“时眠”,有人叫他。

时眠抬头,落入眼里的是站在咖啡店屋檐下的夜谌。

……

作者有话说:

上章有改了点。

第11章 有没有点实质上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