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人,从来都不是。

时封离开后,赵晔想收养时眠,可是他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眠按在赵晔肩头的手微微收紧,“谢谢。”

赵晔眼底凝着热泪,将脸埋在双手间,沉默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说,“喝了不少,我去洗把脸。”

“嗯。”

赵晔走后,时眠心情变得沉重,无力地靠在沙发里发着呆。

坐了半小时,时眠慢悠悠地站起来,往楼上的宿舍走,没走几步,他又折回来,将扔在沙发里的烟盒捡起,握在手心里。

回到房间,时眠忽而发现,原本戴在手上缀着樱桃的发圈不见了。

他着急地下了楼,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丢了发圈的时眠低声地喃,“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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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谌坐在单人沙发里,食指和拇指捏着一根黑色的发圈,上缀着的小樱桃一晃一晃的,在冷白的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

他查过了,原则上,这种手腕上带着发圈的男的,都是名草有主的了。

电竞圈就这么大,关于新人王时眠手腕上惊现女生发圈的事情已经被盘了无数次,基本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了。

面对一众迷妹脱粉,时眠岿然不动的表现,似乎更加坐实了他有对象的事实。

若是单身,他为什么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