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还是断了吧。别,让人家为难。”萧父微笑着看着萧屹。外面天寒地冻的,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像这样的贵妇人,又怎么会踏足这样的地方?
“爸”萧屹只觉得,很委屈。似乎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比以前那些想要而自己主动‘懂事’放下的玩具要强烈的多。
父亲无言的哀伤,压得萧屹喘不过气来。
他不能,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还坚持自己所谓的爱情。
人不能,这么自私。
萧屹,真的做不到。
“好,知道了。”萧屹低着头,几乎是含着哭腔说出了那句话。之后,他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屹哥?”
萧屹抬头,却正好对上阳明通红的眼睛和冻得发红的小脸。
面对那个自己心中的爱人,萧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你来了啊”萧屹转过头去,给爸爸介绍,“爸,这是阳明。我的,同学。”
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同学开始,又以同学而结束。
萧父抬眼,眼神落在他身上的雪白的毛衣上。白色,不耐脏,自家儿子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衣服。
“叔叔好,我是萧屹的,同学。”阳明看着萧屹,终究还是顺着萧屹的话继续说了出来。
寒冬腊月里,外面的北风一阵呼号,但萧屹还是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