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他妈的大。”萧屹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样大的一场雪,来年的麦子,应该会有好的收成。可是这样的话,不适合跟江源说。
“就这?”江源愣了愣,“没有别的了?”
“哦,跟试卷颜色差不多”萧屹又朝着窗外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的回应,似乎还是有些,略显单薄,又加了一句:“数量也跟试卷差不多。”这句话,在场的学生们,多半都能理解其中的痛。
“面对这样的雪景,屹哥你不赋诗一首?”江源瞅了一眼萧屹旁边的语文试卷,在他的眼里,语文能考出高分的人必然是自带即兴赋诗一首的文学天赋的。
“拉倒吧,我不去清华是因为我不想吗?是因为我不行啊。”萧屹直接认了怂。
在萧屹这里,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留给昨天;冬日的冷峻和雪片一样飞来的试卷,交给现在;至于雪花纷扬而下,其中的受力分析和运动轨迹,留给未来的自己去解答。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江源拍了拍萧屹的肩膀,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这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却总爱开一点这样的玩笑。
“无所谓的”萧屹耸了耸肩,实力摆在那里,便不会在意这些言语。
回程的路上,萧屹在校门口和阳明道别之后,便和林峰一道,准备去乘公交。一路上,林峰高大颀长的身体裹在修长的黑色羊绒大衣里,他略微走在萧屹的前面,为萧屹挡住了迎面吹来的风。
“你们之间,倒是不那么黏糊。”公交站前,林峰掸了掸身上落下的雪花,看向旁边正在跺脚清理身上雪花的萧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