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姝还记得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御怜问过他一个问题。
“现在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真、真实。”
“这样呢?”
“还是真……呜……”
一连问了好几回,御怜才说:“所以分得清了吗?”
分得清跟他在一起,从来就不是做梦,分得清他们此时此刻的相拥与亲密,也永远都不可能会是梦中所有。
梦会拒绝现实渴求的实现,让你永远求而不得。而现实中,御怜再不会对一个人如此。
他在他面前摘下了所有的伪装,也毫不掩饰由对方而起的情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房间里待得太久了,以至于就连出来后,两个人身上都还是茉莉的香味。
御怜在宁姝说完,又摸了摸他的肚子。
“这里呢?”
“这里没事。”
“可是刚才绷得好紧……”
剩下的话被宁姝捂住了,小兔子今天不但咬人,还要凶人。因为他知道御怜接下来会说什么,下午的时候,宁姝就已经领教得十分透彻了。
御怜的劣性在那时会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一面秉持着绝对矜重端庄的模样,一面又会说出种种让人难以想象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比曾经有一回他说过的,还要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