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讲着讲着,冷不丁地,下巴被抬了起来。身旁也没有其他人,御怜略微弯腰的身影将宁姝整个人都遮挡住。
“有让别人看到吗?”
“没有。”
“一整天都没摘口罩吗?”
“嗯,我吃饭的时候,有避开别人的。”
他简直把御怜的话刻进了心里,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
御怜被宁姝这般听话的表现取悦到了,眼底蔓开漂亮而动人的光泽。他指尖挑动,宁姝的口罩就被摘下来了,露出里面被挡住的一片靡丽姝红。
看得出来,被自己蹂|躏得不清。咬痕虽然褪去了,但边缘一周都是红红的。
只是下一刻,御怜却在那副极端刻板严肃的神态中说:“不是说过,除了我以外,谁也不可以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么快就忘记了,嗯?”
海面之下,冰山延展万顷的庞大恐怖让宁姝浑身犹如过电。被御怜亲的时候没有双腿发软,此刻却感觉自己要站不住了。
他一声不响,御怜微凉的指尖便在宁姝的唇上来回又按了几下,带着惩戒似的,在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看到的地方,将手伸进了他的嘴里。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御怜永远都是那副斯文优雅的模样。然而他的行为却一点都不温柔,矜贵正直里,是强烈的冒犯。
他以居高临下的模样,欣赏肆弄着,没有放过一处地方。
眼见那双猫眼里都快涌出泪光了,御怜却是轻轻一笑,请求般地:“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