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可以解释为这么些年的副作用已经耗费完他所有的精力,再加上从邮轮开始他几乎没有真正放松地修养过,又被注射了两天的禁药,如今牵挂的事也结束了,几位朋友都还健在,绷着的心放下来,身体彻底陷入补充能量的阶段。
不过副作用的威胁依然在,方慕有方法让巫以淙醒过来,只是没有解药醒过来也是被副作用折磨,宴梃舍不得,睡一觉也挺好。
另一边远在另一座城市的方慕拿到真正的药方也开始废寝忘食继续实验,他有制作缓解药剂的经验,新实验上手很快。
确认药剂成效那天,宴梃一晚上都没睡着,岛上只有他和一直睡着的巫以淙,无人诉说,也没人看到他的紧张。
早上宴重给他打了个电话,聊了聊关于李斯特引发的风暴后续,他没告诉爷爷心中担忧的事,聊完后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不管怎样,他都最好了承担的准备。
结果自然是好的。
其中忐忑紧张的过程宴梃已经没时间回想,方慕寄来的药剂和各种仪器他很快就收到了。
两人在岛上呆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被副作用折磨了二十多年,从此以后巫以淙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好消息很快被两个团队的人和灰知晓,在通讯频道里纷纷吵着要来岛上玩,被宴梃毫不留情拒绝,接下来的时间属于他们两个人。
起哄的人里没有方慕——方慕从得知巫以淙稍微好转后便单方面断了与宴梃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