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逛了逛,逛到第六医院。”
所有人的嘴角都带出些笑意,尤其是何凝促狭地向他挤了挤眼睛,宴梃哪里还猜不出这群人的目的,“我放心不下他,行了吧。”
他说完,松鼠和老沙哀嚎一声,磨磨蹭蹭地从兜里掏出几张现金捏成团扔给笑得一脸得意的蓝鲨和何凝。
何凝喜滋滋收钱,“女性的直觉一向很准,让你们不信。”
看他们还有闲心拿他打赌,宴梃不由得端正了坐姿,“这么闲是都知道幕后之人的线索了,齐宣爱人的身份有着落了?”
一群嬉皮笑脸的人顿时如同打霜了的茄子,“齐宣爱人如果还活着,也和齐宣差不多年纪,要找他得花点时间。”松鼠为自己的效率辩解,查东西是他的强项,可现在那位爱人信息有限,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
宴梃并不意外,他看向正在神游的灰,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何凝冲他摆摆手,无声地口型说出一个名字:朱愉。
要说朱愉的伪装带来冲击最大的还是灰,他本着玩玩的心态没想到是被别人戏弄,谈不上伤心难过,多少有点诧异之后冒出的恼怒,枉他自诩识人无数,没想到被雁啄了眼。
宴梃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谁也没猜到他的身份,只能说明幕后之人比我们布局更早。”
“别安慰我了。”灰推开他的手,收敛了神色,认真开口:“朱愉明面上的资料正常得不能在正常,既然他听命于幕后之人,必然私底下会有联系,他很聪明地找了个收集古玩字画的借口各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