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留在耶色找机会拿回医生手里的戒指,如果戒指还在他手里的话。”
“你别冲动,等我到了一起商量,你先……”宴梃惟恐他继续以身犯险,“先搞清楚亚当的木盒有什么秘密,我明天就到耶色。”
巫以淙盯着玻璃上豆大的雨滴,思索片刻同意了。
挂断电话后,宴梃收起手机,放轻声音打了一声招呼:“爷爷,您也听到了,戒指对我们很重要,我必须要带走。”
宴重穿着睡袍,头发灰白精神依然抖擞,“小淙怎么没回来。”
“爷爷。”宴梃喊道。
宴重步履蹒跚走到墙边,挥退身边的保镖,“你不该回来的,即使是为了找东西。”
“爷爷,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宴梃收起枪,取出保险箱,当着爷爷的面输入密码和瞳膜验证,
宴重没否认,“我以为你只是一时新鲜,没想到还是走上了你妈的路。”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宴梃蹲下身翻找着戒指,然而所有的东西翻遍了都没发现戒指的踪迹。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买枪,突然去学习格斗技巧,杀人和防身的招式哪里又瞒得过我。”宴重了解自己的孙儿,父母的死亡终究让他无法释怀,从了解他走上的是条什么样的道路以来,担忧和恐惧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心。
他仍选择装作不知道,看着宴梃慢慢成长至如今的样子,亲眼看着孙子走上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