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么危险?不打算装不认识我了。”她瞪着巫以淙,“你就是想耍赖。”说着揪住垂在地上的毯子一抓,恶狠狠盯着他。
巫以淙将秦轻视作妹妹,对方气鼓鼓着一张脸大有你敢耍赖我就掀开毯子的意思,失笑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点信誉。”
他牢牢抓着毯子,坐得四平八稳,报仇的事不是他不想做,而是秦轻不愿意说出理由,换一个人也许顺手就解决了,可对方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救死扶伤,也无恶迹,从风险层面和仅剩的一丝道德让他做不到。
秦轻咬着嘴唇,楼下的动静渐渐微弱,要打动巫以淙很难,她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她转头往了往黑漆漆的楼梯口,转头时已经做好谈条件的准备,“银叔的催眠我能够解决。”
巫以淙脸上浮现出惊讶,略一思索,“是银朗教给你还是从别处学来的?”
“你到底忘了多少,催眠是我妈教给我的,你也是被我妈催眠的。”秦轻一脸你在问些什么的神情,“银叔的催眠还没我厉害。”
这把巫以淙搞糊涂了,要不是太晚他想立刻去找银朗问清楚,银朗半句都没提秦轻,他以为是银朗催眠的他。
“催眠的时候我们认识吗?”巫以淙怀疑他不只被催眠过一次。
秦轻差点要跳起来,“十多年不见,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你接受催眠那次是我救了你,然后伦农叔叔来找我妈妈说要给你做催眠。”
“是老师让我接受催眠的?”
秦轻点点头,“他说不催眠你就会死,你当时可惨了,满身是血倒在我面前,差点成为我的童年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