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段感情并未开始多久,还没用心便要结束,他在心里算了算两人打算认真的时间,不由得想笑,看来他们的确没什么缘分。
宴梃余光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微笑,让他借力站起来,对着齐宣说道:“我知道你倚仗的是什么,宴家虽然退出政界,也不是完全没有人,你猜猜那些高层会为了t3保你多久。”
“那我拭目以待。”齐宣甚至有些期待,他对自己的倚仗很有信心。
走在最前面的巫以淙听到这话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角,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岸边已经收拾好,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上船。
柳叔和宴梃还有些话要交代,硬是拉着眼睛都粘在巫以淙身上的宴梃先离开,留下灰和巫以淙两人面面相觑。
“脸色这么难看,真的没事?”灰的关心夹杂着几分不情愿,他的不爽巫以淙怎么会不知道,非常诚恳地说道:“解药发挥药效有一段时间,我不是故意骗你,零度计划是老师的嘱托,想要一举成功只能这么做。”引入军方钳制住政界高层。
灰冷哼一声,“戏演的真好,我就说有人公开挑衅你竟然还坐得住,骗我这么久打算怎么补偿我?”他握拳重重落在巫以淙肩膀上。
巫以淙眉毛一皱,捂着他拳头落下的地方嘶了一声。
“装什么装,我还没使劲。”
“我向你道歉,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不违背原则。”巫以淙笑了笑,揽着他的肩膀,两个人举止亲密地走到一旁,才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我的记忆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