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梃却一把将火把扔了进去,“不用了,我对她的怀念在心里,再说了,我相信你说的。”知道真相会更想烧了小屋,那本实验手札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之前他怎么没想到呢,齐宣与他母亲的关系为真的话,参与零度计划可能性很大。
巫以淙头也没回,像是没听到这句话,手里扯着藤蔓试验其柔韧度。
小屋昨晚遭受暴雨冲刷,火把扔进去滚了一圈并未燃起来,宴梃就着还未熄灭火堆,点燃木材堆放在屋外,火遇到湿润的木屋冒出一股浓烟,烟雾缓缓上升,被风一吹飘散至四周。
巫以淙被呛得咳嗽不止,眼泪差点忍不住。
宴梃也没想到木屋这么难点燃,烟雾熏得他不敢靠近木屋,望着空中的浓烟,这下不用担心找不到他们了。
两人寻了块上风向的石头坐着,巫以淙一坐下就倚靠着宴梃,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宴梃余光只能看到他英挺的鼻梁和优秀的侧脸轮廓。
他伸手搂住巫以淙的腰,和他一起静静看着火焰吞噬着木屋……
年久失修的木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与周围的树丛里的声响重合到一起。
宴梃朝着树叶晃动的方向看去,有些意外出现在眼前的身影,站起身挡在巫以淙面前。
来人露出全身,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果然你会来到这里,也算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烧掉多可惜。”
“那些人真是废物,竟然让你逃了出来,齐宣,我们也该算一算总账了。”果然就没有一个靠谱的竟然连罪魁祸首都看不住。
宴梃深怕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危险举动,一直牢牢把巫以淙护在身后。
“你和我有什么总帐可算,特里,恐怕你还不知道,你后面的那个人有多值钱,不如你把他交给我,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送给你,我还能让你获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