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愉满头大汗生怕这些人举着的枪走火,又听出小老板的质问,顿感委屈,“我还没说你参与这么危险的事,你还怪我。”
松鼠满脑子问号看向方慕,方慕也没想到朱愉竟然真得和灰搞上了,还来到这里,绝对是灰色的大新闻。
朱愉走到首领面前耳语几句,那名首领盯着灰和方慕瞧了瞧,然后松开了手,带着一群人就这样走了。
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你来这儿干什么?”灰看着朱愉,少见的严肃起来。
朱愉却指着方慕大叫起来,“好啊,你和以淙身份果然不简单,他人呢,宴梃呢。”
方慕正活动着手腕,闻言淡淡道:“你认错人了。”
“哼,我全都知道了,宴梃在哪里,柳叔正到处找他。”朱愉插着腰得意洋洋,这次宴梃和以淙都欠他一条命,他迫不及待要看两人吃瘪的样子。
他这样一说,方慕和灰便明白了大半,唯有松鼠一人还在状况外。
“这些人都是宴家的人?”灰问道。
“当然了,宴梃搞那么大举动,宴爷爷担心得不得了,他不方便过来,正好我好奇就跟过来看看。”朱愉眼神始终不敢落到灰身上,似乎也知道两人的缘分就在对方一句话上。
方慕看出朱愉和灰有话要说,拉着还想看好戏的松鼠走了,走之前对着灰说了一句,“实验室被毁,齐宣双腿被废,他自知无法逃脱将那些参与者全部杀死了,一切都结束了。”实验室的知情人除了雇佣兵,实际参与者便只剩下齐宣和在逃的银安。
“见过我们的,都必须死。”灰冷冷开口,捡起地上的枪扔给方慕,意味深长说道:“你俩骗了我这么久,以后在找你们算账。”
方慕接过他扔来的枪,耸耸肩,“你也知道,我也是听命行事。”要算账也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