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简单,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同为利益共同体的立场便足以一致对外。
况且谁会把好事到处去说,只恨不得自己独享。
“像刚才那位,他开的车来,岛屿四面临水,他的车难道还专门运过来。”眼珊听
齐宣解释道:“客人由北面而入,离我们这里也有30多分钟的车程,每位常客都会有专属车接送,路上才不会遇到雇佣兵打扰。”
车子就相当于他们的身份证明,有些客人来此要求绝对保密,是以看到这些熟悉车辆,雇佣兵便心知肚明不会贸然去打扰,既保护了客人隐私也减少雇佣兵配置。
谈话间,已经到了他居住的房间。
巫以淙给两人到了杯水,齐宣放下未喝,而是说道:“弗里斯,你不用拘束,舅舅说话算话,这座岛屿你可以自由出入。”
巫以淙每日行程极其简单,除了实验室就是这里,做足了听话的姿态。
即使齐宣说的真诚,巫以淙也不会相信,只怕他刚出门,周围便全是眼线,他又不是傻子。
“舅舅,好不容易基因病有治愈的希望,该以实验为重。”
拉出这个理由,齐宣面上自然欣喜,他渐渐相信弗里斯已经愿意主动配合实验,不怕对方配合,就怕对方是假意配合。
零度计划最后一阶段的试验需要实验者承受极大的痛苦,过往送来的人能撑到实验结束的少之又少,全过程挺下来几乎都废了。
多次失败之后才知道最后阶段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多是精神上的折磨,那些实验品早就存了死志,身体的损伤实验室能恢复,精神层面再如何利诱也无法让人瞬间燃起斗志,加上基因紊乱和激素问题,后期全如尸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