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梃把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继续问道:“回到刚才的问题,为什么弗里斯不可能是芜穗的孩子。”宴梃也不知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思问出这个问题。
如果巫以淙的年龄为真,是芜穗之前的孩子也并不奇怪,那这样说来巫以淙很可能是他的……哥哥?
被哥哥二字激起一阵寒意,宴梃目光炯炯望着灰,期冀对方解答他的疑惑。
“怎么,怕你们有血缘关系,彻底没了可能?”灰戏谑道,眼见宴梃脸色发黑,立刻说出理由:“芜穗要退出白鸽之前身体就有些不好,她唯一动心的人只有你父亲,绝对只有你一个孩子,这点我可以保证。”
“你又没在现场,拿什么保证?”宴梃发出质疑。
“灰塔是伦农的弟子,伦农和芜穗关系不用我说。灰塔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
消息来自灰塔是真的可能性极高,宴梃算是接受了。
“那他为什么要冒充我?齐宣既然找人找了这么久,难道没有任何验证方式。”
宴梃不信能在偏僻海域建立这么一座牢固监狱还半点风声不露的人会这么容易被欺骗。
灰也跟着皱眉,显然他也在疑惑这一点。
思索半晌,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答:“或许让弗里斯糊弄了过去,他那人随机应变的能力堪称一绝。
“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欺骗齐宣,到底是有什么计划?”宴梃克制不住地加重了语气,“既然知道齐宣是幕后主使,等着我们来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