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被蒙住双眼会放大其他感官,巫以淙侧过头,“这是什么?”
“放心,很安全,你还是第二位去老师家的客人,为了我们双方安全考虑,你还是先睡一觉。”军师按着他的侧颈,巫以淙清晰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打进皮肤,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在一个封闭的房间,身上所有物件通通被收走,包括塞在靴子底部暗格内的银色手表,甚至衣服都给他换成病号服样式,连双鞋都没留下。
押送他过来的雇佣兵默默解开他的眼罩,带着搜出来的东西转身离开,徒留他一个人赤着脚站在门口打量这座小型监狱。
这间房大概十多平米,屋顶很低,只有最上面有个小小的窗口能通风,十分阴仄。房中央垂直一盏大吊灯,巫以淙按下开关差点被晃瞎,立马关掉,他有预感接下来没法睡个好觉。
房间里只有一张长桌和两把椅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他醒来时便在这里,也不知道房间外是什么情况。
对一个洁癖来说,没穿鞋踩在布满灰尘的地板简直是种酷刑,巫以淙惦着脚尖艰难地跳到椅子边,坐下,然后开始等人。
等了很久,直到小窗户慢慢变暗,仍然没有人来,外面也十分安静。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故意使用的手段,为了让他产生心里恐慌。然而对他没有任何用,他抱着腿缩在椅子上,手指敲击着长桌,很是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