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歉意,画送你了。”巫以淙努努嘴,“顺便收始一下阳台。”
“我怕看久了做噩梦,以及现在我们是合作者,不是以前在家里,自己收。”宴梃不打算继续扮演合格伴侣的角色。
“做噩梦只能怪你不懂欣赏,一般人想要都拿不到。”巫以淙走进屋子,盘腿坐在枪械堆旁开始组装武器。
宴梃嫌弃地撇撇嘴,“谁会这么想不开。”
这幅画越看越觉得像被打破的牢笼碎片,仔细看却没什么线条,他凑远一点看,又觉得这幅画充满活力,生机勃勃。
巫以淙看他忽近忽远地打量,勾起嘴角,“跟爷爷告别了?”
“没说,近乡情怯。”
宴梃正在尝试蹲下来欣赏,试图全方位解读这幅画中背后的秘密,以此挖掘出创作者不为人知的一面。
半晌,他抓了抓脑袋,语气很笃定,“你绝对是乱画的!”作为富二代从小接受艺术熏陶,他不信他什么都看不出来,除非创作者故意的。
巫以淙把玩着达姆枪,头都没抬,“可喜可贺,你终于发现了。”
宴梃对他的嘲讽视而不见,任劳任怨地捡起画笔和颜料,赶在下雨之前把画搬到了客厅。
巫以淙早已收拾完武器,好心递给宴梃两把防身,被不缺钱的宴梃拒绝,才被巫以淙戏弄,宴梃觉得有必要找回场子,不经意地炫耀:“一整个武器库就在这里。”
他跺了跺脚,地板回以瓷实的闷响,充满安全感。
正要踏进浴室的巫以淙收回脚,望了他一眼,“你看不上的那把枪,正好来自里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