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江芜女士离开前为什么不见宴梃。”以前不好打听,现在反正已经离婚,巫以淙就当闲聊。
巫以淙起身给宴重倒茶,他倒茶的动作随意中透着一股优雅。
宴重爱喝茶,可惜有个不懂欣赏茶道的孙子,巫以淙因为一次任务对茶道多有了解,他和宴重忘年交的情谊也始于茶道。
宴重眼里闪过赞赏,抿了口茶,开口的话却直奔目的,“先说说你们为什么离婚?”
巫以淙捏了捏手心,弯腰捡起地上的水管,拧开开关,对着花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娇嫩的花苞承受不住水柱的冲力东倒西歪。
宴重连忙放下茶盏,挥开他,“别捣乱。”
赶走捣乱的巫以淙,宴重继续浇花,又看了他一眼,这次比较缓和,“是不是宴梃让你受委屈了,跟爷爷说,我去收拾他。”
巫以淙连忙制止,“没有的事,爷爷,是我们两人共同决定,没有委不委屈。”
“以后也多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宴重捏着水管,语气稍显落寞。
“当然,只要爷爷不嫌我烦。”
巫以淙笑着说道,心说以后估计不会再见。
宴重年轻时腿受过伤,不能久站,才浇一小半便有些气喘,巫以淙上前扶着他坐下,担忧道:“我喊刘医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