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纹丝不动站在他面前,态度不言而喻。
两人都沉默许久,久到来往的人都好奇地盯着他们,老管家才开口:“老爷是害怕你太心急,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小少爷,宴家处境并不乐观。”
他叹了口气,紧皱的眉心流露出几分沉重。
“柳叔,为什么这么说。”
宴梃拉着柳叔坐上车,指挥司机开往市中心的家,准备载上巫以淙一起回去。
老管家上了车便没有再外面那样严肃谨慎。
“宴家坐拥如此多的财富,总会有人觊觎。”
身为宴家唯一继承人,宴梃更加清楚旁人眼里毫不掩饰的贪婪,“有人按耐不住了?”
爷爷这几年身体不太好,住过几次院,也收拾过几次蠢蠢欲动的人。
老管家摇摇头,“觊觎的人不会减少,老爷忧心的是小少爷你的安危,三年前的绑架案,老爷差点要亲自开船出来寻找。”
提起那次差点失去宴梃,老管家几乎按耐不住怒气,口里念叨着:“他们怎么敢?那个主办方事后也有脸来求老爷放他一马。”
宴梃自知其中隐情,连忙拉着他的手帮他顺气,“我现在不是好好坐在这里,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去哪里都有保镖在身边,没人敢再对我出手。”
“就怕万一,这次绑架以淙少爷的劫匪,说不定也是冲着你来的。”
这次还真不是,宴梃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