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愉淡淡说道,圈子里他是有名游手好闲的二代,二代们虽然暗中也有竞争与比较。
对外却很一致,他们背后家族势力盘根结错,这股力量不容小觑,即使如特调局也不敢明面对上。
巫以淙愣了愣,“这话你跟他说过?”
朱愉抓了抓头发,“这不是……我唯一能提供的帮助了,当然得说,有没有很加分。”
听起来的确安全感满满,他迫不及待想听另一位当事人的感想。
车子停在朱愉常住的酒店门口,两人下车时黑衣保镖已经捧着东西等候,看见朱愉微微鞠躬,“老板。”同时奉上锦盒。
巫以淙打开盖子,里面是存放着的青花八宝赏瓶,送给宴重的告别礼物。
朱愉扫了一眼,说道:“宴爷爷最近发了好大的火,新闻上拍到好几次市长先生到宴宅拜访。”
“新闻上怎么猜测,宴家又利用影响力干涉政治?”
宴家特殊背景使然,凡事和政要以及军方见面都会有各种猜测,他们都已经习惯。
“宴爷爷是因为你差点被绑架的事,市长顶不住压力过来道歉来了。”
“这话被人听到,又是一顶帽子扣在宴家头上。”
巫以淙抱着锦盒,宴家在伽亚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这几年舆论越来越过分,针对宴重的诋毁一直都有,宴梃一直很在意,宴重反而在背后推了一把舆论,巫以淙旁观者清明白宴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