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以淙盯着地上的血迹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对着陈启的人连开数枪,也不知受到什么刺激,都没打中要害。
宴梃快要被他掉链子的行为气得咬牙切齿,气归气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大吼着提醒失神的人:“项链。”
对了,记忆卡!
巫以淙忽视脑子里嗡嗡的声音,强行回神,目光落在堂恒脖子上,那串项链……
他定睛一看,下面有个挂坠,里面赫然是记忆卡的形状,立刻清醒过来。
他恢复状态宴梃立刻轻松许多,然而陈启手下并不是一群废物,唐焰的人负伤一大半,双方火力不均,唐焰这边投鼠忌器,僵持不下。
陈启已经在手下的掩护下放下绳梯,只要上了潜艇就很难再击中他。
唐焰不可能放走知道他许多秘密的陈启,手下很快围了上去。
甲板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显然昨晚爆炸之后那些尊贵的客人已经知道邮轮上住着些什么人,即使心怀不满也不敢和堂岛叫板。
巫以淙避开子弹,弯腰打在欲要攻击堂恒的保镖腰上,另一颗子弹同时也打在保镖的身上,巫以淙望过去,阿凯正收回视线。
他还没计较阿凯欺骗他,手略微偏斜,一颗子弹落在阿凯脚边,阿凯来不及后退看着地上的凹坑惊疑不定望着他。
唐焰自然也看到这一幕想赶过去,巫以淙却比他更快一步靠近堂恒。
堂恒好奇地看着他,犹如稚童的眼神刺伤巫以淙,露出的针头痕迹更让他心生愤怒,这股愤怒来的突然久久不能平息。
单纯的人或许更容易察觉到周遭情绪变化,堂恒察觉到危险后退一步。
“别动我父亲,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