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四处张望,同时开口:“躲在后面看戏有什么意思,堂岛先生不怕最后底牌也被我拧断脖子。”
与此同时,被禁锢住的面具人将身体扭转过来,单手撑地抱着巫以淙重重撞在地上,腿上渗出黏糊糊的液体让巫以淙差点绷不住,背上的伤肯定也崩开了。
“比起他,弗里斯先生还是想想自己有什么价值能够从这里活着出去。”房间里突然传来堂岛戏谑的声音。眼衫汀
巫以淙心沉了下去,对方中气十足哪里像是阿凯和蒙克力所说身体不行,被骗了?
手上的动作急促起来,在顶尖高手的对决中,节奏稍微变化都可能影响着最终结果。
面具人抓着他的腿一甩,巫以淙护着头就地一转,手上也没闲着,银白色的珠子朝着声音来源扔了过去,珠子碰地瞬间发出巨大的声响。
细碎的玻璃如同水幕哗啦落地,飞溅的碎玻璃到处都是,躲闪不及的巫以淙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扯出衬衣下摆随意擦了擦,瞟了一眼在最后时刻用被子盖住身体的面具人,然后踩在碎玻璃上,一步一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离他几步远时弯腰取出靴子里的匕首。
堂岛一只手放在椅子上,态度从容平和,眼里带着赞赏,“仅凭一句话就能判断出我的方位,是个人才,我都不忍心杀了你。”
巫以淙转动着手里的匕首,笑了笑,“与之相反,我倒是很想要你的命。”
“为什么,你似乎应该保护我才对。”
堂岛饶有趣味望着他,巫以淙察觉到他眼里的嫉妒只剩下好笑,“我不保护魔鬼。”
堂岛握住扶手的动作一顿,望着他的眼神立刻变了,冷冰冷地审视着他,“的确有很多人称呼我为魔鬼,这是个让我很高兴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