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太快,宴梃根本来不及阻止,算了,至少戏顺利演完,足够证明弗里斯和他关系紧密。
宴梃披着床单赤脚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待会聊聊接下来怎么办。“
巫以淙没出声,他怕被宴梃察觉异样,等听见水声才跳下床,去翻藏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中的药剂,基因病的发病期就是这么不讲规律,刚才要不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撑着,现在估计他们已经尸沉海底。
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蒙克力是怎么知道特里团队的事?还有零度计划…巫以淙面不改色咽下药剂,思考着蒙克力提出的小忙。
刚结束一场激情戏码,两人都疲惫,简单点了个晚餐在房间解决。
两人坐在地毯上狼吞虎咽,邮轮上的食物味道自然不差,摆盘精致,还贴心的送了瓶酒。
眼看吃的差不多,宴梃打开红酒,环顾一圈发现房间里唯一的杯子被他刚才当作烟灰缸,伸手够出廉价纸杯,倒满递给巫以淙。
巫以淙晚上还有一场戏需要保持头脑清醒,摇头拒绝:“有烟吗?”
宴梃转过身拉开靠墙的柜子,在一堆套中挑拣出包烟点了一根放进嘴里,又递给巫以淙一根。
巫以淙懒洋洋地倚靠着背后垫子,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朝宴梃勾了勾手指,宴梃勾唇笑笑倾身靠近用自己的烟替他点燃,两人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眼中仍有之前情欲的余韵又包含了些其他意味。
直到烟点燃,才各自靠回之前的位置。
“说说吧,刚才怎么回事?“宴梃起身拉开帘子,正是夕阳时分,远处海面波光粼粼。
巫以淙抽了一口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