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眉眼细致,即使懒散地微抬眼,目光流动的时候也会给人一种淡笑着的错觉,浑身透着从容的优雅。
但如果因为这幅模样而觉得对方好说话好接近,一定会撞得头破血流。
他最开始便是被对方身上那独特又迷人的危险气质所吸引,飞蛾扑火一般去靠近,却始终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
巫以淙很快垂下眼睫,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开始研究起手上的筹码。
谭疏感觉到掌心渗出的冷汗,弗里斯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突然看着我?他的牌会不会真的很好?
现在只有两张底牌,即使拿到最小的牌也有可能配出最小的顺子,如果一开始推出小筹码反而坐实自己牌面不好,相当于明着告诉大家——我的牌不行,傻瓜才会这样做。
弗里斯明显不是傻瓜,谭疏越分析越觉得有诈,表情也越加严肃。
“谭先生睡着了吗?”
“害怕输了吗?”
特里和巫以淙的声音同时响起。
巫以淙歪着脑袋,拖长了调子,“在分析我是故布疑阵还是真的牌面好?怕什么,最后会翻牌的。”
谭疏像是被电击一样,警惕的目光落在巫以淙身上:“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