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灰色和我们互相制衡,他们不会自寻死路。”
“希望如此。”
等确定人离开,巫以淙插着兜站在街上,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余光却在打量周围的人群,辨别出哪些是眼线后他换了个方向。
看来酒是喝不成了,走着走着巫以淙感受到胸前口袋的冰凉,将名片取了出来,手指仔细摩挲着简洁的名片,感受到名字中间微弱的凸起,无声地咧开嘴角,果然那群人也存了试探他的心思。
普通人是认不出最新款追踪器的,巫以淙将名片和药丸放在一起,决定妥帖保管。
另一边监视他的人长舒一口气,刚才巫以淙看着名片那一幕他们还以为是察觉到里面的追踪器,又怕巫以淙把名片扔了,他们这次能不能逮捕7的希望就在巫以淙身上,所有组员都在跟进这个案子。
如果不是巫以淙伴侣是宴梃,他们甚至会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现在就希望巫以淙履行良好公民的职责。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巫以淙老老实实回了家,不是半山别墅的家,而是他和宴梃在市中心的房子,环境清幽,保密措施极佳,用来拦住身后的尾巴最为合适。
他出差有一段时间,回来后也住在医院,推开门,房间竟然出乎意料的干净。
巫以淙眼尖地发现玄关边的另一双鞋子,是宴梃常穿的鞋子,宴梃放着半山别墅不去住,跑来这里干什么!
巫以淙一边腹诽一边听着门外的动静,确定人没跟着过来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柔软的沙发中,别看他一直冷静镇定实际上后背全是冷汗。
巫以淙接了杯水,吃了一颗医生给的药丸,等着药剂发挥作用遏制深入骨髓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