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仿佛离得很近又仿佛很远,宴梃根据声源转过头。
陌生的声音,不是自己人,得出结论他放平呼吸,张了张口,才发觉喉咙干得厉害,连吞咽口水都困难。
见他似乎说不出话,巫以淙坐在沙发上放下游戏机,指挥着被抓住手臂的男人给他喂水,同时开口道:“宴先生,这里是医院,你受了重伤还没好,先好好休息。”
男人不敢说话,拿起棉签蘸湿宴梃的嘴唇。
“你……你是谁?”
宴梃强打起精神,不确定当前处境他无法心安。
巫以淙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最近的新闻已经足以让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这反而让他有了新的计划。
“这里很安全,我救了你,等你眼睛好了可以联系你的家人来接你,当然我也可以帮你联系正在到处找你的搜救队。”
巫以淙审视着床上的病人,说出口的话充满关心和担忧。
被指挥得团团转的男人看着他糊弄病人,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面前的恐怖男人扔进海里喂鱼。
宴梃仍旧不放心,挣扎着乱动,巫以淙一使眼色,男人立刻拿起镇定剂,他已经熟练使用这招让宴梃听话的技巧。
宴梃毕竟受伤,心里再警惕也抵不过药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的伤还要几天才能好。”
“至少一周才能下床。”男人瑟瑟发抖。